“你想好了？”

陈凡看着郭帅，眼神严肃。

郭帅也收起了嬉皮笑脸，看着手里燃烧的香烟，沉默了几秒，才抬头望向陈凡，露出一抹苦笑。

“凡哥，我说句心里话。”

“我跟你不一样。我是蹲过大牢的人。”

“而且大学肄业，连个学位证都没有，我出去又能做什么呢？”

“找工作，人家不可能要我。要是靠家里，我爸花点钱也许能帮我找份工作，但是我看不惯别人看我的眼神。”

“我知道你不嫌弃我，如果跟你干，未来绝对不会太差。”

“但......